2009-06-27

早安



04:44

好久沒聽見清晨窗外那些細小的聲音了。

麻雀們才剛睡醒就迫不及待「雀」躍著,
我拉開窗簾,看見微亮的天光,驚喜地像第一次見到日出一樣。

早安,在河彼岸的台北。(好幾天沒過橋了)

這星期以來總是左手腕與肩膀齊發疼,
並總是無法在三點之前入睡,卻又在晚間八九點感覺睡意,

距離論文口試本送印還有兩天。



(註: 照片為jiao攝於中正橋上)

2009-06-08

畢業典禮前一夜


(photo by Pang)

我以為,我會如兩年前自己說的那樣,再也不踏進那塊展演場地。


然而還是經不起好友的邀約,衝動地訂了票,邀了青梅竹馬陳阿宏,
吃完雞膳料理,八點整準時沿著free hugs street bar下階梯,
逛完小白兔橘子,進到那塊方方整整卻動輒呼吸吐納數百人的場地。

要在PA臺的左側見,從內湖趕來終究遲到的格子說。

第一個鼓點落下,頭髮剪得極短,穿著一個只寫著"娘"字t-shirt的女主唱
省去一切的開場寒暄,跟貝斯手與鼓手齊飆了五首歌。

那時我有點後悔,答應地太輕易,忘記重遊舊地是會勾起一些壓抑已久的
情緒。空氣中飄浮的視聽與幻覺,在某些歌起音的時候就知道,但我們
只是靜靜地併肩,很多的情緒和沒有說的話應該都在空氣中悄悄漂流著。

在各自的潛心閉鎖之中,都知道。


後來他們陸陸續續唱了第一張專輯裡的歌,04年的春天準備考試時聽著的,
那年夏天在野台開唱將我帶離黏膩晚風的鍵盤搖滾(而那時候阿宏也在!),
第二張充滿了離開島嶼前的愁悵與無言以對的悲傷,而在新專輯的主打歌時
想起某個女孩的我們總是忍不住偷偷交換一個無奈的眼神......。


這樣便很完整了。不長不短,剛好是我準備研究所考試的那個春天,到真正要
離開學院的這個夏天。被時光篩過的我們,或許話越說越少,夢越來越小,
學會對眷戀放手,更揮霍或者更珍惜。但卻怎麼樣也忘不了生命中某些時刻的
背景音樂,以及始終一起跌撞、彼此包紮的那些(當初也是由新朋友釀成的)老朋友。